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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5 | 多囊卵巢综合症导致身体失控,利用瑜伽练习重获对身体的掌控

撰文匿名 | 2020 - 08 - 21 3147

 

多囊卵巢综合症导致身体失控,利用瑜伽练习重获对身体的掌控

Uma Iyer

 

 

2002年,我遭遇了一次流产,此后我便开始了瑜伽之旅,直至今天。我之前的生活一直很正常,身体健康,在美国结了婚,婚姻美满。我从未有过任何健康问题,甚至连痛经和抽筋都没有。我的健康意识相当高,为了防止变胖,我会给每样食物作标签,坚持几个礼拜,直至体重恢复正常。

 

那次流产是一个令人悲伤的事件,但我没想到,它是一种病症的表现或预示着一种病症的开始,而现代医学还并未找到治愈这种病症的方法。这个综合征影响着我的外表、情绪、健康,以及我的生活方式。治疗包括定期摄入激素,建议减肥,这似乎远远超出我的能力。我曾经因此完全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情绪也常常时空。密歇根州的妇科医生告知我患上了多囊卵巢综合征(PCOS)。

 

我的经期变得极其紊乱。怀孕前,我的经期十分规律,可之后,我的经期常常会延长2-3个月,而且月经持续的时间会很长,不断流血,分泌物伴有恶臭,一直持续45-60天。这使我感到十分虚弱。此外,我的情绪经常波动,我感到抑郁,大量脱发,经常会有饥饿感,因此,我的体重增加了许多。卵巢的超声检查发现卵巢内有15-16个囊肿,血液的激素水平完全失控。我被告知,这种疾病没有完全治愈的方法,但是能通过药物治疗进行控制。知道自己患上了一种无法痊愈的疾病,在育龄期都要摄入药物,这种滋味并不好受,但至少这种病症可以得到控制,这一点让人觉得欣慰。但是,我多么希望我没有患上这种病啊。

 

我开始服用医生给我开的激素药物,遵循他的建议,认真减肥。过去,我曾经将我克制饮食和控制体重的能力视作骄傲,但是,当我真真切切需要这么做时,我却做不到。如果没有马上吃东西,我觉得脑袋会爆炸(这其中的缘由可能是血液中的胰岛素水平高,葡萄糖水平低,这也是多囊卵巢综合征的典型症状)。我的体重没有下降,反而完全失控。我陷入了深深的沮丧和无奈中,这又使我更加的抑郁和焦虑。我一直感到十分虚弱和疲惫,那时我成了一个很难相处的人。我的丈夫是我的支柱,他不仅忍受住我的情绪波动,还给予我力量,陪我度过这段困难时期。

 

医生对于我的治疗并未起到效果。这些药物并没有控制住我的病情,反而带来许多副作用。有人告诉我,的确有些人的多囊卵巢综合症无法通过药物控制,我必须接受这一现实。

 

我成长在印度,但从来没有听说过大师,也没有尝试过瑜伽。我认为这是一项慢悠悠的运动,是老年人应该做的运动。生活在远离祖国的地方会让你更欣赏祖国和它的文化。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朋友地方发现了一份《瑜伽之光》副本,并拿起来浏览了一番。美丽的、可以针对各种健康问题的体式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立即上网了解有关大师和艾扬格瑜伽的信息。

 

我生活的城市只有一位艾扬格瑜伽教师(休·罗斯),我和我的丈夫报名参加了他的课。算上我们在内,课上共有4名学生。教师十分敬业,对我们的帮助很大。他询问了在密歇根安阿伯市的教师,告诉我该做哪些体式。我哥哥是孟买艾扬格瑜伽学院的学生,他也会征询他教师的建议,通过电话告诉我该做哪些体式。练习瑜伽使我的生活态度有了积极的变化。

 

后来发生一系列事件,也许是命运的推动,20059月我去了普纳。我遇到吉塔吉(Geetaji),她和我碰到的其他医生不一样,听了我的描述后,她说她会帮助我,也没有对我持续很久的经期感到十分讶异,这时,我松了一口气。我仍持有疑虑,不知单单练习瑜伽是否能改善我的病症,但是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

 

最初,由于虚弱和疼痛 ,我几乎不能做什么动作, 更别说做体式了。我还跟吉塔吉说,我觉得我什么体式都做不了,我还是回家去吧,也许我应该回家。她让我留下来,在我做体式时借用了一块木板,它给了我很大的支撑。虽然我感到了神清气爽,能够按照顺序完成体式,但我仍然不太确信瑜伽的作用。

 

此外,我还决定停用所有药物,因为这四年来,我的病情在不断恶化。在最初的几个月里,上完课后我感到精疲力竭,几乎不能站稳。我还记得在练习巴拉瓦伽式时,我疼得直哭。那时我只想回到家中,瘫软在床上。症状并没有减轻,我开始怀疑瑜伽是否有效。上完课我的感觉如此糟糕,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好起来呢?这所学院的瑜伽课五月份停课了,由于心中的疑虑,我没有继续再上瑜伽课。

 

学院于20066月复课,之后的四个月我都没有去上课。我认为瑜伽对我没有帮助,当时也正忙于我新开的一个合资公司。在我丈夫的坚持下,我又回到了瑜伽学院。吉塔吉训斥了我五分钟,我将永远感谢这次训斥。我从来没有去过像这里一样关心学生到课情况的地方。即便上大学时,教授们也不关心逃课的学生。这里有人对学生十分关心,她会花很多时间帮助学生纠正体式。

 

我觉得,既然她在用心教授瑜伽,对学生(或是病人?)如此关心,那么我至少应该经常按时参加课程。我也开始认真地做体式,而不是急于结束体式。我开始享受上课,尤其享受倒立体式。束角式和仰卧束角式对我而言极其痛苦。我仍然觉得这是最难的体式,但现在我至少可以在这些体式上停留一段时间,承受得住痛苦。渐渐地,教师移走支撑物,让我延长体式的持续时间,着重于正位。这极大地增强了我的信心。拉亚和斯蒂芬妮始终在我身边,确保我不会自满或松懈。

 

大师经常给我提供宝贵的建议,教导我改善体式。他有着惊人的洞察力,并能精确地告诉我应该注意哪块区域:腋窝(消除压力),双眼(消除恐惧),大腿根部(让骨盆部位有意识)和胸部(我想它们的作用是再次消除压力)。大师观察到我的腿不够具备活力,坚持让我在练习倒立手杖式时用带子绑住大腿,在练习孔雀起舞式、下犬式、肩倒立式时注意大腿根部

 

在做肩倒立式时,他在我的双脚上挂了一个东西,增加重量。他并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增加重量后,我的骨盆区域的意识得到了提升。此前,在单腿肩倒立式或战士III式中,我无法觉察出骨盆是否倾斜,但现在我可以和作出相应的调整了。

 

大师还建议我在骆驼式中打开腋下胸部。他没有告诉我具体这么做的原因,但当天,他用非常动人的语言解释了压力以及它与恐惧的联系。因此,我想,打开腋下胸部有助于克服压力对我的影响。他用一个类比解释道,一个女性在碰到让她产生威胁的人时,会无意识地开启自我保护本能,双臂在胸前交叉。同样,潜意识会自动保护我们避免受到过去创伤的影响,因为我们害怕它们产生的后果。这种压抑性的记忆和情感会统治身体的颈部和腋下,统治住我们的思维,表现出恐惧心理。我们在试图克服恐惧心理,让自己的心灵更强大的同时,也在治疗我们的身体。

 

大师回答了一个无人能答的问题——我的病症产生的根本原因是什么?他说,我身上一定受过某些创伤,我还没有从中恢复过来,我被他的话给惊到了。他根本不了解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他解释说,尽管症状表现在身体上,但它们的根本缘由在于内心。这让清晰地了解到心性和身体之间的联系。他的坚定和鼓励的赋予我力量,我我开始克服根深蒂固的心理障碍,并坚定了决心。

 

一年后(20079月),我的胃口恢复到了正常水平,瘦了20多斤(并未节食,因为不再经常有饥饿感,食欲恢复了增长),而且我的经期也变得正常了!我很激动,在参加医疗班两年后,我还加入了正常班,还开始在家里进行练习。

 

我的症状也已消失,20082月,我去看了医生,接受了激素检查以及卵巢超声检查,检查结果显示囊肿消失了,激素恢复到了正常水平。普纳贾汉吉尔医院内分泌科的医生根本不相信我已经停止服用药物了。他坚持认为,我的痊愈一定是因为经常在服用药物,再加上偶尔练习一些瑜伽。

 

我很高兴我重新获取了对身体和心性的掌控,不沉溺于挫折和消极情绪中。大师和吉塔吉的独特之处不在于他们对于瑜伽知识的掌握,而在于他们富有极强的同理心。瑜伽学院和瑜伽赐予了我一个无价的礼物——健康的身体和心理健康,再多的感谢也无法衡量这个礼物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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